阮云影瞄了顾宁一下,马上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肯定是顾宁学秦让,在插花之后又插草花。但她只笑不点破,免得顾宁难堪。
她轻咳两下,对其他人说:“白菲和周莹雨去取水做饭,我们也休息一下,吃了饭去把栅栏围起来,不让其他动物再去喝我们辛辛苦苦储存的水源。”
休息一个小时样子,白菲和周莹雨把晚饭做好了。吃了饭,正值傍晚时分,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秦让带着几个女人下山,先生起几堆火当做照明灯,几个人趁着天凉,沿着水塘围起栅栏。
为了不让动物进来喝水,栅栏就得密不透风,需要的工作量就很大。哪怕他们早上干,晚上干,也花费了他们两天的时间。
这天晚上终于把栅栏合拢,女人们也已经满身是汗,气喘吁吁,恨不得跳进水塘里泡个冷水澡。
看着她们这么辛苦劳累,秦让作为一个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了想,搬来一个竹筒,从水塘里舀满一筒,走到李怡雪跟前,突然从头到脚淋下去。
李怡雪措手不及,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胸前,两个红枣显而易见,两条长腿有如两根玉柱一样,美的难以形容。
“秦让,你在干嘛?”李怡雪小手一擦,把脸上的水擦去,星眸圆睁,怒不可竭。
事出突然,不仅仅是李怡雪,就是其他女人也是不知所措,一向做事稳重的秦让,怎么突然之间童心泛滥?
秦让憨憨笑道:“现在凉快了吗?”
李怡雪恍然大悟,原来秦让是在帮她降温。还别说,一竹筒水下来,简直是灭火,爽快极了!
她转怒为喜,说道:“你好歹给我提个醒,让我做好准备,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