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推进,很快就在电站里看到巡逻的叛军士兵了。
从这些叛军士兵的布局密度来看,这里还只是在核心区的边缘地带,远没到重点区。
不过我也没有再往里面推进,一方面是需要将这些士兵的位置记录下来,另一方面距离一小时已经差不多了,我要与外面的维和部队取得联系。
所以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拿出手机打通了那名女郎的手机。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
“我现在在电站里,我需要与中国维和部队的首领取得联系!”
我用几种语言重复着同一句话。
因为我不清楚电话那头是谁,所以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发信息他们是看不见的,毕竟那部手机已经上了指纹锁,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个受伤的男人醒来拿着手机就一顿乱操作。
不多时,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怎么拿我的手机?!”
这个男人说的是本土语言,该死的僧伽罗语。
我用着非常拗口的僧伽罗语说:“把手机给维和部队!”
对方似乎对维和部队的字眼并不熟悉,我又说了支援队和医生两个词。
好不容易手机终于到了一名军医的手里,我再次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这名军医听到我说的情报后,很镇定地回应我让我稍等一下。
对方的行动很迅速,我没等两分钟电话手机到了一名中国维和部队的军官手中。
“你是什么人,又要做什么!”
对方用英语道,我不敢肯定对方就是中国维和部队的军官,我直接用中文与之交流起来。
一般来说,这些维和军队都是以英语为主的,懂中文的欧美军官极少。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在电站中心,我可以给你们情报,但是我只信任一个叫做潘盼的女兵!”
“潘什么?”
“潘姓,盼望的盼!”
我重复道,这是我妹妹的真名(取自书友)。
对方闻言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知道对方在考虑着是否该听我的,或者再让人查一下,有没有这个女兵。
此时我的内心是非常激动的,马上就可以听到我亲妹妹的声音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怎么跟她说第一句话,该怎么相认,我现在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是知道肯定会很失望的,她是中国军人,而我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杀手。
她会不会以我为耻?
心中越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