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第五天,在不活动的情况下,伤口的痛疼感轻了很多,为了避免伤口再次撕裂,我决定在下一次换药时,清洗一下创口,然后进行缝合。
虽然伤口并不是很大,之前没缝合是因为我需要创口将里面的污血坏血脓水之类的排出来。
这五天以来,由于我处理伤口比较细心,再加上利用太阳的紫外线杀菌,伤口很幸运没有恶化,这才让我敢去缝合创口。
缝合伤口需要的线轻易是可以找得到的,而缝合伤口所需要的勾形针就难了。
平常我们随手可得的日常用品,在荒岛上却都是十分珍稀的,因为缺少针,我不得不用小刀在罐头的边缘削下一条丝状的铁料。
削下来的铁料边缘并不是圆滑的,有很多细小的勾刺,它们会在我折弯铁料时变得突出,从而影响穿刺皮肤。
必须在石头上磨得圆滑了才可以折弯成一个鱼勾状。
花了一些时间,将铁料打磨完毕后,我便拿去消毒,并且用火烤了烤,确保铁料磨成的针不会使我感染病菌才开始对伤口进行缝合。
穿刺皮肤的痛苦虽然很难忍受,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普通人意志也会变得坚强起来的。
所以我缝合的时候很是顺利,由于是贯穿性伤口,需要缝合两个创口,所幸的是,创口不大,每一个只需要缝两针而已。
伤口缝合后,我轻轻呼了一口气,隔岸望向相隔五十多公里的达尔文城。
要想抱着浮具游过去,那肯定是不太现实的,虽然凭着我的极限忍耐力在伤势恢复后有可能做到,但是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所以,我必须着手准备一艘安全可靠的小舟,又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向路过的渔船求救。
吃了几天海鱼,已经吃腻了,现在缝合了伤口,我打算去抓一些螃蟹,挖螃蟹可是有个比较辛苦的工作,幸运的话,挖一米左右的深度就可以找到了。
我先砍了一条臂粗的树枝,将一端削成铲子状,然后我就沿着那断崖式的海岸线寻找,发现了一只蟹洞,我像个孩子一样激动,干脆一屁股坐在旁边就开始挖。
这个蟹洞是横向的,比起竖向的蟹洞要好挖多了,费了半个小时,终于挖开了那些红土,为了安全戴上手套才往里面掏。
蟹洞里全是浑浊的泥水,掏了几下手指摸到了坚固的东西,我用力将旁边的土抠开,将中食二指探进去,使得我整个手掌能握住那块坚硬的东西,这次它动了。
“嘿!”
它要是一直伪装不动,我还以为是一块石头,现在它动了,我就知道它是我美味的晚餐了。
我快速调整姿势,伸手用力掏,终于把泥洞里面的家伙掏了出来,这只巴掌大的蟹在我手上用力挣扎,我看着它肥大的背感觉里面可能还有美味的蟹膏。
回到火堆旁,我把身上沾满泥巴的衣服换下来,为了吃一顿美味付出不少代价,我生起了一堆火,把这只大螃蟹架在火堆上面烤,在烤期间,我把这几天晒成的盐巴弄成粉末状,准备一会儿加加料。
这让我又想起了,上次在怒海岛受伤的经历,丫头给我抓的螃蟹和大龙虾。
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月,我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了,但是还无法做剧烈的运动,正常的走路和小跑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