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充足的时候,就可以调查到这些了。
然而海瑟薇要求刺杀的太突然了,甚至都不去查一下,这种行事风格虽然多变且快,但是也很容易被利用。
不过我看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看出问题来。
只好去了海瑟薇给我的一个坐标了。
这个坐标距离总统演讲台1500米,子弹会在空中飞行2秒左右,经过街道上空、空气对流域……
现在晴空万里,下午更是烈日当空,人群以及地面气温的升高,会使空气密度减小,子弹会飞得更快,向上漂走的参数与引力和地心偏向力对子弹参数要反复计算与测试取个均值……
趴在狙击位上观察着,大量的数据和细节开始涌现在我的大脑里。
因为是杀手,不是特工也不是军用狙击手,我们往往是不会配备观察手的,所以便不会使用笔记本去计算,大多数都是靠大脑去完成这一切精密的计算。
1.5公里并不是最远的狙击距离,也是我手下这把狙击的射程范围之内。
但是一般来说,狙击手是不需要都市环境下进行这样距离的射击的,影视里的都是为了夸张,战场上发生的都是孤例。
所以,对于我来说,依然是非常有难度的。
如果一枪不中,我必须要快速补上第二枪。
补枪相比于第一枪是有极大的弹道参考作用,但是目标也会因为第一枪而急剧移动以及找掩体,又或者有人挡在跟前,外加上子弹飞行时间,我必须预判到2秒后的位置,让目标顺利撞上高速直行的子弹。
所以难度并不会因此而变小,反而变得极大,第一枪通常就是唯一的机会。
海瑟薇在各个风口都安排了观察手,他们会将弹道位置的环境信息向我及时汇报。
我自已也亲自开车去观察了各个路口的环境,同时特别检查了自已的狙击环境是否有埋伏,并给自已规划了多条撤退路线。
短短的几个小时非常紧迫,我不得不利用好每一秒钟。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总统演唱时间段了,讲台的前面已经坐满了人,方圆一公里内全是警惕的警务人员,还有军人。
他们时刻观察着一公里以内的可疑人员。
街道上全是狂热的人群。
他们举着旗子,呐喊着口号站在拥挤的街道上,我躲在钟楼的顶层,太阳在我的头上一侧,使得我的身影正好在钏楼天台的阴影之中。
为了防止被提前发现,我并没有将枪口伸出去,而是提前搬来几个沙袋,在前面堆砌起来直到高度与窗口的高度一致。
“目标会在三分钟后出现,我们只有三到十分钟的射击时间,不要太乐观,时间尽可能往短里准备。”
耳麦里传来了海瑟薇的声音。
“收到。”
利用这三分钟,我开始调整自已的心态,呼吸,以及注意力。
确保自已在射击之前,大脑进入一种肾上腺激增时的大脑“空白”状态。
这种状态,能使我保持最高度的注意力的,正如考场上高度紧张的考员一样,那是一种极度自保时才有的状态,只是我需要将这种状态正常化,否则手指和心率会不受控制。
很快,瞄准镜里的画面就出现了目标人物。
我的枪口也慢慢的稳定,犹如雕刻在跟前的铁雕,完全看不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