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只管坐在椅子上喝茶。
那男人二话没说甩起鞭子,这鞭子就犹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顾疏偏是倔强起来,纵使是将朱唇咬破,也不肯出声辱没了自己。
因是这般,这温景放下茶盏,走到她跟前,掐着她的脸,强迫抬头,轻蔑道:“你可真抗打。”
顾疏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呸。”
居然还在趁口舌之快,温景转头吩咐,“她不愿意叫,那本王偏就要她自己叫个够。”
“别......”顾疏连忙出声,慢慢缓过一口气才又说,“你们即便跟我有仇,也是过去了,不如现下来做一些更有利的,你们可以问问我知道毂国什么啊,或可一用。”
放弃强撑,这不是人能扛下的,再撑下可就真的要死了。
她看着温景继续说:“你们也知道,我活着可比一具尸体有用处多了,这么折磨我,就真不怕我身子弱,真不怕我死了吗?”
“本王才不在乎你的死活,那些敌情又与我何干?”
顾疏接不下这话。
倒是温景挥手将行刑的男子屏退,撑着下巴问她:“你说明日是把你吊在城墙上示众呢,还是站在城墙上,开战就把你推下去摔死呢?”
“......”顾疏都不想,“何必这么快就将我推出去呢?将我留着还是用处的!”
“我觉着你不会有什么用处了。”说到此处,温景再次偏过头,看向外头的和煦,微微叹气,“天下男人都一样绝情。”
顾疏觉得这话有些绮意,不是很猜得透其中含义。
“你不绝情的。”顾疏十分坚定地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