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竟直直地插入他的臂膀处。
随着一声守卫的惨叫,长枪也握不住摔落在地。
另一位守卫见事情闹大了,即刻差人进宫禀报。
“血...好多血...”说完,楚墟指着他就晕过去了。
抱着胳膊忍疼的守卫,咬牙切齿道:“呸,你倒什么,我还没倒下呢。”
“楚兄,楚兄。”时胥轻扶他躺下,生疏地掐着他人中,满眼担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就剩下你了。”
守卫贴着墙根慢慢坐下,用牙将衣衫撕出布条,将伤口上面绑住止血。
这事传到宫中时,毂王在常贵妃宫中坐着呢。
毂王只觉得时胥无法无天,常贵妃却劝着守卫也有错,两方小惩大戒。
只是那孩子的病不能耽误,不如接进宫里让太医看吧。
“听闻疏公主很是疼爱这个孩子。”
毂王心领神会,“不愧是朕的爱妃啊,为朕解忧你是独一份。”
不一会儿,便有公公带着毂王口谕出宫进府。
“公公可是说错了?”时胥当场质疑口谕,“那守卫就是刁奴欺主,怎能就这样算了,我们受了委屈,怎还罚没一月俸禄,禁足在府?”
惹得公公脸色一变,很是不快,“还愣着干什么,快将小殿下抱走啊。”
“公公,暨儿何时才能回来?”见宫女将暨儿抱走,又追上问,“怎么不带奶娘?暨儿离不开奶娘的,他在宫中没有熟悉的人,入夜会哭闹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