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得是,公主逾矩了。”
公公附和着说毂王爱听,听多也就觉得气消了。
毂王听后,拍桌子道:“对,朕要治她个大逆不道之罪。”
“陛下这不妥......”
公公的话还没说完,毂王便自顾自地盘算起,“不,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等战事结束,她和那个麓王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玩意。”
到了晚上,常贵妃又绕着弯子打听这事。
“陛下,公主何时能到锦城?妾身好做个准备。”
惹得毂王发了好大的火,“别跟我提起这个贱人。”
常贵妃雍容华贵,却模样娇俏地倚在毂王肩头,“陛下何苦动怒,妾身问起这个是想为陛下分忧。”
“本王不需要分忧,那个贱人不配让朕忧愁。”
一双玉手轻轻抚过他胸膛,“是,陛下是九五至尊,她自是不配。”
常贵妃惯用小女子仰慕姿态瞧他,再说几句俏皮话,毂王便被哄得飘飘欲仙。
顾疏一行,在毂国境内行路,一路畅通,到达锦都恰好是午后。
从城门进大街,顾疏的仪仗大得很,光是护送的官兵从宫门口排到城门外。
街边站百姓,平头百姓停了手中的活也是要看热闹的。
“这是谁啊?好大的排场,毂王吗?”
“毂后的那位公主回来省亲了。”
“是吗?十多年没她的消息了。”
“听说公主刚刚小产,夫君又在前线打仗,日子过得不好。”
“是个可怜人啊,毂后早亡,毂王不疼,若是毂后还在定然不会选这糊涂婚事给公主。”
时胥终日坐在府门口,盼着暨儿病好回来,“今日外头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