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了,不是与你商议,再顶撞本宫,别说住仁德宫了,上请陛下连夜让人将那个孩子扔出宫去。”
成妃打圆场,“公主你回你的青云宫闭门思过,那孩子等病好了就回仁德宫,如何?”
在座的贵人们,虽各有各的想法,但一句都不敢说,生怕引火上身。
常贵妃一句“乏了”,各自散去后。
“你瞧公主那身衣服,满宫姑娘就这位主儿能穿,一进门就铩了常贵妃锐气,打贵妃摆正宫娘娘的脸呢,怎么可能还听她求情呢,看样子也不是个聪明的。”
“是啊,让贵妃满头僭越的东珠也变可笑了。”
成妃从后面走上来,轻描淡写地警告她们,“还没走远呢,就这么编排贵妃?”
说罢,一行人低头称是,脚步快了些。
走得再远些,贵人回头看没有旁人,“不过是贵妃的一条狗,神气什么。”
“少说点吧,她是个命好的,生下皇子,在一众兄弟中又只有他长大了,以后还要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呢。”
“得了吧,等太子登基,成妃做了太后,那常贵妃是什么,太妃吗?她怎么肯屈居成妃之下。”
“姐姐啊,慎言。”
这话还是传到成妃耳朵里了。
泽儿刚出生时她便听到风声,有人向常贵妃进谗言杀母留子。
那时常贵妃觉着自己肯定还会有孩子,况且这孩子能不能长大还两说。
可惜这孩子顽劣异常,做事好吃懒做,读书写字也不好,没一样讨陛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