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疏问。
“小人们不知道玉玺所在,拿玉玺、拟诏书平日里都是宁公公在做。”说着,望向口出秽语的老太监。
“我说呢,原来是还有事要指望着你啊。”
本是不用的,皇帝玉玺她知道在哪里,幼时,母后处理政务她总是相伴左右的,那时玉玺放在哪里,她都看在眼里。
诏书她也时常听。母后身边得力女官会将拟好的诏书,通念一遍向母后请示,母后点头了方才能印发。
那老太监更是狂起来,挺直脖子说着自己绝对不会辜负陛下,宁死也拿不出玉玺。
顾疏笑了笑,很是不屑,提笔思忖后下笔,片刻间照着幼时传来的声音写下。
一气呵成,顾疏便令站在身旁的侍卫,去案边左手第二个暗格拿玉玺。
老太监骂声都弱上几分,众人的目光都在那小侍卫上,亲眼看着他拿出玉玺。
而后又泼脏水,“你早就心怀不轨,大逆不道了吧,连玉玺在哪里你都窥探得一清二楚。”
“宁公公,你在御前伺候资历尚浅吧,哪个不是人精一样的东西,偏你就是个蠢的。我母后代毂王摄政,我在母后怀里听朝政时,你在何处呢?”
诏书盖了玉玺,顾疏大手一挥,“即刻送去,有谁胆敢延误军机,杀无赦。”
此时,门外的太监进来,战战兢兢地回禀:“公主欢殿前求见。”
“告诉她这里可都是染了疟疾的人,若是进来就不好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