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胥与姜世钧激烈地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住手!”楚墟焦急地环顾四周,时胥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他求着围观的百姓帮忙,“来几位帮我拉开他们。”
换来的是,人群向后退了好几步,没有人愿意出头。
“这姜家的公子,我们可惹不起。”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姜世钧身强力壮,挥舞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
楚墟还担心,毂王向来护短,若时胥伤得严重,再将他们光着,连大夫都请不来该怎么办。
他甚至怀疑,是毂王故意放人进来打他们一顿,还要治他们的罪。
所以当宫里的士兵踏着整齐沉重的步伐到来,将他们围成一团。
时胥心中一紧,自己好像落入毂王的圈套了。
姜世钧被士兵拉开,时胥被楚墟扶起。
他回过神来,紧张地握住楚墟的手,“糟了,这次肯定又要受罚了。”
姜世钧则挣扎着,对士兵的粗鲁行为表示不满,“我父亲知道了吗?”
士兵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冷漠地回答:“知道了,跟我们进宫一趟吧。”
反观时胥、楚墟是被士兵们客气请着去。
百姓围着指指点点,姜世钧又被反手扣着,他觉得丢脸且满肚子火。
不耐烦地甩了甩肩膀,“放手!我自己会走。”
士兵沉默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大到他难以挣脱,皱着眉毛喊疼。
姜世钧愤懑道:“为什么不押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