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内,诸位坐着太师椅饮茶,都等着常义明开口。
查克敬是个急性子,此刻连品茶的心情都荡然无存,“哎呀我说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常义明打着官腔道:“诸位,毂后在位时未能重用尔等,是毂王慧眼识珠,如今官居高位,都要拜谢毂王恩赐。我们应该同舟共济,对吧?”
刑部尚书眉头一皱,“说人话,别给陛下戴高帽。是陛下不肯用毂后留下的旧臣,但凡与毂后有什么干系的全都外放,说实话如此苛刻,也就剩下我们这些人可用了。”
邝孟恭拐杖一蹬,责怪他,“你今日怎么回事?吃炮仗似的,不爱听就回去。”
“我今日在此明言,愿与我一同冒险者,留下。若成功,则加官进爵,若失败,则可能累及家族。不愿者,此时便可离去。”
话音刚落,刑部尚书查克敬便率先站起,拱手道:“我不能拿一家老小的性命跟你赌,恕不奉陪了。”
常义明点了点头,大方接受,随即伸手示意他走。
兵部尚书与工部尚书顺势也退出,常义明送给他们出去后。
紧接着,兵部尚书与工部尚书也相继表示退出,常义明一一相送,待他们离去后,转身关上书房之门。
书房内顿时气氛凝重。
“诸位,关上门说的话,就要留在门内,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不得外传。”常义明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他缓缓道:“丧礼当天,棺木里躺着的一定不是太子,而公主疏若是拿不出太子遗体,该当如何?”
此话一出,震惊众人。
太师邝孟恭擦了擦汗,“难道...你派人去偷太子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