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他看不出什么,于是深夜召来了银杏。
他面色阴沉,拍桌斥责道:“你的侍卫竟在府衙内公然编排公主,实在是无礼至极!”
银杏听后,迅速跪下,“麓王息怒,奴婢不知侍卫如此,要罚要杀全凭麓王惩治。”
时胤眉心一皱,这岂能杀,若传出去死无对证,岂不是说他时胤斩杀毂国侍卫,有意谋反。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吩咐:“回去禀报你的主子,流言蜚语是从他们这群泼才嘴里传出来的,交她处置。”
银杏再次叩拜,“是,奴婢替他们谢麓王不杀之恩。”
时胤再问及顾疏的贴身事。
这银杏有些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这让时胤悬着的心又提上了几分。
他指尖轻敲着桌面,显得有些烦躁,“与我说说,易云京是个什么人物?”
银杏神色闪过一丝慌张,“易将军是毂王成妃的外甥,军营中当差,曾在猎场时救驾有功,得到毂王重用,现任锦都驻防将军一职。”
他于疏儿有大用,如若他不肯认虎符,定然是号召不了士兵。
想到这,时胤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有些急躁问道:“不是问这个,他样貌秉性如何?”
“易将军是习武之人体格健壮,臂膀宽阔,剑眉星目,待人十分严肃,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却能背叛旧主?
时胤愈发觉得不好,抓着桌角的手指,逐渐用力泛白。
“麓王,公主绝对不会对您不忠的,她与易云京虽同住同吃,但始终是没越过那一步。”
时胤问道:“你常在公主身边伺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