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是客户，盛以齐都懒得招待，皮笑肉不笑：“比不上赵总牛逼。”

“其实我脾气挺好，你说周总迟到就迟到吧，好歹派了个帅哥过来接待我，只可惜你年纪大了点，不是我的菜。”赵嫣遗憾摇头。

盛以齐在快发飙的边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委屈赵总了，周总他马上就到。”

说曹操，曹操到。

赵嫣看着包厢外走进来的男人，眸子泛着涟漪，娇笑：“周总好大的排场，让我苦等了一个小时，女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呢。”

说是责怪，倒像撒娇的语调。

盛以齐无语，不是说只对小鲜肉感兴趣，他和周斯京明明是同龄，怎么就区别对待啊？

周斯京懒洋洋摸出烟盒，叼了一根在薄唇间，“别说废话了，直接签。”

赵嫣见他没摸到打火机，递上自己的，笑容风情万种：“周总爽快，我也爽快。不如我让利百分之五十，要周总一晚的时间？”

盛以齐看向她，投了一个默哀的神情过去。

周斯京闻言取下唇边的烟，看不出真实情绪，薄唇勾笑：“说真的，挺欣赏赵总这张脸。”

赵嫣一怔，随即撩笑，刚想说自己天天去美容院保养这张脸，每个小男生都夸她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呢。

下一秒，他嗓音散漫而淡漠：“怎么能把它保养那么厚。”

赵嫣那个脸色变化之精彩，不过她倒没有真的生气，也不敢，更没有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