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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我顺利出了院。
应哥哥们的要求回了太平巷。
到家后我包裹严实的开车去办了护照,随后就闭门画起了画。
当然,除了画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先是让人把装裱完的画送到陈会长那里,钱款很快便一笔笔到账了。
为了缓解败气带来的闷涨不适,我病急生智的想到个以毒攻毒的败家新思路——
喝名贵大补汤!
哎什么食材贵,往汤里放什么!
像是啥人参,虫草,白花胶,藏红花,金丝燕窝,鱼子酱……
都搁一起咕嘟!
别问我卖相咋样。
也别问我犯不犯冲啥的!
姐妹不论那个!
我的宗旨就一个,只要不喝死,就往死里喝!
败就完了!
正好还是缤纷热闹的夏天。
我抽着烟,喝着酒,熏着最贵的香,喝着最乱套的汤……
虚火是蹭蹭上顶,口腔溃了疡,嗓子发了炎,肠胃易激惹。
基本上每晚睡睡觉都能体会到浮潜的感觉。
生滋呼啦的被鼻血给呛醒了!
没办法。
虚不受补么!
但你别说,真解了不少劲,败气最起码没有把我撂倒。
白天不但能画画,我还能捂着兜里的钱,顺带上网查询东南亜國家的自由行攻略做做功课。
在此期间,我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主要针对的就是哥哥们。
实在是太邪乎了!
自打我出院回家,他们就跟着魔了似的跟我说结婚的事儿。
五个人忙叨我不够,还得加上齐经理,东大爷……
无论谁一张嘴,孟钦的名字就要蹦出来!
整的我都觉得他们脸上应该点个痣,媒婆痣!
起初我还跟他们讲讲道理,摆一摆事实依据。
后来我发现舌战群儒太累,我说一句他们有十句在那等着,索性我就拿出了滚刀肉气质。
甭管谁跟我说什么,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为所动。
哥哥们见状便开始了软硬兼施,闹腾的家里每天都是鸡飞狗跳!
这个跟我拍桌子撂狠话,说我不结婚容易噶。
那个跟唐僧附体似的逮着我就各种念经。
连东大爷都说病就病了!
那病情来的才急呢!
上午我还看他忙进忙出,下午就起不来炕了。
老头儿躺在床上还直哼哼,脑门上都盖着应景的毛巾。
刘小温见我过去,更是一脸的语重心长,“医生说东爷的病是从火上得的,属于心病,他就是看你的终身大事没着落,害怕你说走就走了,他白发人在送黑发人,这心里受不了,上了一杆火就病倒了,可怜啊,小萤儿,你要是心疼东爷,就赶紧答应结婚吧,百善孝为先啊。”
我躬身看向床上的病号,“东大爷,仓房着火了。”
东大爷哼哼声顿了顿,紧闭着眼还是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