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良推辞不过,只好喝了一口,问道:“这里面可是放了五味子?”
“正是。近来天干物燥,香客们多有肺虚咳喘,女孙便提议,说可以加些五味子,滋补肝肾、益气生津,大郎觉得如何?”
柳伯良摇头晃脑道:“五味子酸咸入肝而补肾,辛苦入心而补肺,甘入中宫益脾胃,入粥是极好的,酸酸甜甜,口感亦是上乘。那便取名五味粥吧。吾这就替你写上。”
“五味粥,五味粥,意思简单明了,大郎果然有大才。”
华伯拍手赞扬。
“华伯过奖了。”
柳伯良提笔在招牌上添上五味粥三个字,方才坐下问道:“二郎,一碗粥够不够,不够这里还有一碗。”
柳长风摆了摆手:“够了。大兄,某去山上替爹上炷香,去去就回。”
他丢下这句话,起身走向山门。
柳伯良也不在意,正襟危坐,慢条斯理地就着炊饼喝完了五味粥,趁华伯不注意,又掏了五文钱,丢进了钱箱里。
不多时,香客们接踵而来,他们也忙碌了起来。
日头越升越高,过了辰时,香客们都上山了,集市便稍显冷清了。
柳伯良已替人写了两封书信,还是没看到柳长风回来,便有些着急了。
他起身道:“华伯,能否替吾照看一二。二郎去云林寺上香还未回来,吾的妹夫说今日巳时要过来,现在还不见人,不知是否迷路了,吾去集市口看看。”
“大郎放心去吧,这里都是乡亲,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你的东西。”
“就是,我们替你看着,你只管放心。”
华伯高声应了一句。
其他商贩亦是快活地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