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徐瑶的死,可能不是这鬼害的。”
一句话,差点把袁清的下巴都惊掉了。
二姑听闻后,也趁机偷偷告诉了他们一个秘密。
“小侄女,有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虽然我爱上港城赌博,但我却不是坏人。这些年很少回京,每次一回家就看见徐瑶总是鬼鬼祟祟地供奉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
“古曼童?上次,我们才解决了这事。”
二姑忽然很激动,她神神叨叨地说。
“不止什么古曼童哦,徐瑶这人一直就喜欢养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传闻,她当年就是靠魅惑的邪术,才凭借唱戏赢得了我哥哥的心,我哥哥就跟被迷了心智,说什么都要娶她过门。反正,徐瑶在柳家的风评不太好,大家都不太喜欢她。”
柳南虞与袁清面面相觑,这些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估计,这些姑姑叔叔们还被蒙在鼓里,其实徐瑶早在外面搞出来一个私生女,再偷偷以养女的名义带回来,取名,柳园艺。
这行径也是挺不要脸的。
“对啊,小丫头,那天晚上我们都听见了唱戏声。这会不会和徐瑶养的玩意有关?”
柳南虞越想越乱,她心里密密麻麻想着许多问题。
她的父亲去哪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来?
徐瑶到底是被什么害死的?
柳宅里的厉鬼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一直留在柳宅?
这二姑口里的不干净,唱戏的脏东西,和这些事有什么关联?
外面忽然响起了佣人敲门说话的声音。
“大小姐,这外面来了好多小朋友,说是来送感谢锦旗的,还特地买了好多鲜花。说是感恩大小姐对小学的捐款。”
“好,你把他们安排一下晚饭,我这就出来。”
二姑吼一嗓子,然后有点无语嘀咕。
“小侄女,其实我最讨厌小孩子了。”
“嘻嘻,二姑,现在你应该没多大事了。你这些年,也别去港城赌博了,多做好事,没事多捐款,能逢凶化吉。”
“好好好,我这次是怕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这血刃裂了之后,我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不困了,头不晕了,也不想呕吐了。”
说完后,二姑就乐呵呵去领锦旗了。活脱脱一个地主家的傻大妞样。
袁清看着外面小孩子,转过头询问她。
“旗开得胜啊,就你二姑这种热情多话的性格,估计不久之后,客人就会来南星门派请你看风水了。”
柳南虞想起了瞎子师傅,但好在,现在也不算孤独一个人,也有伙伴了。
大笼山的记忆就像一个不能打开的黑盒子,里面关着她所有的痛苦与思念。
“师傅看见了应该会很开心。”
“小丫头,你师傅肯定会很骄傲的,有你这么个徒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参加玄学考试。我应该可以从黄二阶跳到黄一阶。对了,你是哪阶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阶的。”
“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见鹤水师傅,他是京城很有名的大师,他很爱才惜才的。”
柳南虞将碎裂的血刃放回盒子里,递给袁清。
“这东西虽然重伤了,但还是煞气太重了。放到你们门派里,应该能压得住。”
“行,我拿回去了,叫师兄们给这血刃去去煞气,好好存放。”
柳南虞刚刚准备离开柳宅,就看见了狂奔而来的二姑。
她气喘吁吁地将邀请函递给了柳南虞。
“对了,小侄女,这是阮家开发好大工程的庆功宴,这张邀请函是特地留给柳家小千金的。”
“那也应该给柳园艺啊,她才是柳家的孙女。”
“放心,二姑在,我说你是咱家的千金,你就是咱家的千金!柳园艺那是徐瑶领回来的,你是我哥哥留下的孩子,那能一样吗?”
柳南虞不管这话是不是虚伪的,但还是感觉到心暖。
她接过了邀请函,准备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