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确实有新消息了,是袁琦的:“猜我打听到什么消息,你家公主下个星期好像要参加加百利的周年庆,就在西京。”
江堰皱起眉头,加百利?他的印象里,乔霜月跟这个品牌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拿到加百利的邀请函?
他一手捏着手机打了一个问号:“?”
袁琦回得飞快:“问过了,乔霜月前几天在西京拍了柠栀子刊的杂志,配饰就是加百利,更深的还没问到,估摸着得晚上才能给你答案了。”
江堰回了个嗯字,放下手机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他看见了自己漆黑的瞳眸中正在蓄意的风暴。
他之所以对乔霜月这次的突然断联跟那些绝情的话没什么大的反应,是因为他早已不是十八岁的那个江堰了。
十八岁那年他会因为乔霜月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深陷痛苦折磨,他会幼稚的跟江家抗争,会大喊大叫站在悬崖边逼迫自己逼迫乔霜月逼迫所有人以此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想想,的确可笑。
他早已对乔霜月透露过他们之间的结局,唯有一条纠缠到底的死路,绝无转圜。
所以,不论乔霜月又为了什么又在想什么,现在的江堰都不是很在乎了,反正到最后乔霜月都必定会站到自己身边来。
但这建立在他对乔霜月绝对掌控的前提下,他自信乔霜月逃不出手掌心,也就不介意放人呼吸几天自由空气,像圈养自家那只小猫一样,过犹不及、赏罚分明是他制定下的规则。
可一旦有任何失控的迹象,他就要收紧手中那根绳索,他不是没给过乔霜月温和的机会,他也尝试过跟人用最寻常最温馨的情侣间的相处方式规规矩矩地走过恋爱流程,只是她不珍惜,那就别怪自己换一个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