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容玉清的手表丢失了,会这般兴师动众的原因。
“看来容小姐是没话说了!”,安安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她又指着另外两块手表,“这两块稍微便宜一些,一块一百九,另外一块两百三!”
在宿舍的女生,齐齐的抽了抽嘴角。
连周华美都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安安,她怎么不知道,安安竟然有如此会吹牛皮的时候,瞧瞧这话说的,两百来块的手表,到她嘴里就成了便宜货了。
察觉到周华美的目光,安安对着她眨了眨眼,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前世有些富二代喜欢炫富了,这感觉太酸爽了!更何况,她还不是富二代,而是富一代,这里买手表的钱,都是她自己挣回来的,想到这里,安安露出慈母笑,“容同学还会觉得我偷你的手表吗??”
容玉清的脸色爆红,她双手死死的捏着裤子角,攥出了一道道血痕来,她呐呐,“可能……可能是我弄错了!”
安安把手表拿起来吹了吹,“那就好,不过容小姐请放心,我对破烂货没啥兴趣!”
扎心了!
容玉清手里的破烂货,被她紧紧握着,断掉的表带子勾着了裤子缝,许是她太过用力,只听见刺啦一声,裤子缝的地方,被断掉的表带子给勾破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来!
安安嗤笑,“容同学,果真是破烂货!”,这句话,可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了,到底是断表是破烂货,还是容玉清是破烂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容玉清被这一嘲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大腿外侧的地方一凉,她双手条件反射的捂住露出来的大腿,屈辱,“顾安安,你别太过分!”
安安把玩这手表的动作骤然一顿,她语气冰冷,“容玉清,你冤枉我偷东西的时候,就不过分了??”,接着,她揉了揉眉心,“容玉清同学,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想帮你揪出背后真正的小偷来!”,她这话一说,白婉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姐,既然玉清都不追究了,没必要在查下去,到最后伤了同学之间的友谊,你看,之前不就差点误伤到了你吗?”,她拿顾安安举例,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婉婉这话一说,深得宿舍学生的心意,她们也不想被怀疑啊!更不想被冠上一个小偷的罪名。
安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婉婉,笑的意味深长,“不行!我受到了冤枉,自然是要洗清的!”,接着,她回头对着尼格拉雅说道,“拉雅,去把许教官喊过来!”,尼格拉雅自然是听安安的话的,尤其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在她眼里,安安简直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