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的每一句话都怼的姜淼哑口无言，而傅殿欢就坐在一旁看戏，不帮司予同样也没有帮助姜淼说话。

两个人四目相对对峙许久，沉默不语。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姜淼霍然起身，还想说什么，可是碍于傅殿欢在旁，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实验室里面出了内鬼。司总，还是回去好好查一查吧。”

“姜总没调查就已经确定是实验室出鬼，难道公司内部高层人员就没有可能吗？”

高层人员虽然掌握不到核心技术，但是他们也曾参与过核心设计的会议。

多多少少会有所了解，而他们了解到的皮毛在专业人员面前，拼装起来就会形成新的芯片。

姜淼面色铁青，贝齿咬着下唇，“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不管是谁，我都会给公司一个交代。”

说完，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路过司予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这个始终是笑面虎的女人，今天终于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平静。

今天的项目接近尾声，等全都结束以后，她不希望再和傅殿欢有瓜葛。

司予瞥了傅殿欢一眼，语气疏离而冷淡，“傅总，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