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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倒是想个办法啊?若是四王爷真被定罪,咱们瑶儿可怎么办啊?”
听到虞夫人此话,虞老夫人恼怒道:“你当四王爷犯的是什么错?若换了旁人,那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咱们虞家躲还躲不过,你还敢让长文出面插手此事?”你脑子进水了吗?
早就知道这儿媳不甚聪明,没想到如今越来越蠢,再看了眼旁边沉默的虞瑶,与满脸郁气的虞之堂,她更加相信是虞夫人的教养有问题,你看,没有被她教养过的之润与虞姣不是聪明的很?从小就知道跟着家里的长辈长心眼。
这真是想到哪个都郁闷,可虞老夫人还是强打精神的道:“之润经常出入皇宫,可有什么消息?”
虞之润摇头道:“这种隐秘之事是断然不会泄露出来的,不过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四王爷的嫌疑并不大,毕竟真毒害了皇上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是太子……”
“之润所言不错,”看着最为出色的儿子,虞长文憋闷的心情好了些许,他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与太子相比,四王爷的可能性确实少许多,不过四王爷如何知晓的消息,三王爷又被何人打晕,都让人心疑啊。”
听到丈夫这么说,虞夫人不理虞瑶了,她又开始担心虞之堂:“老爷,那这事若是迟迟不能解决,之堂的亲事可怎么是好?”还想借着两位王爷的光宴请亲朋大操大办,如今一位生死不知,一位满身的官司,谁敢来参加儿子的喜宴?
虞之堂对这门亲事从来没可心过,此时再碰到这种晦气事,不由阴着脸道:“那就谁都不许请,拿顶轿子接回来算了。”
“胡闹!”虞长文失望的看着越来越不成器的长子,“婚姻之事岂可儿戏,你把这亲事当成什么了?别忘了你是我虞家嫡子……”
“嫡子?呵,一份功名都没有,我算什么嫡子?”靠山山倒,这是虞之堂心中最真实的写照,曾经疼爱他的祖母父亲,在自己落榜后全都偏着虞之润,明明瑶儿是自己的亲胞妹,嫣儿自幼也与自己这兄长交好,可两位王爷的心里还是只有那个虞之润!何曾有人记得他这个虞家嫡子?
“之堂!”看着面色铁青的丈夫,虞夫人急忙呵斥儿子,并在丈夫发怒之前转移话题,“老爷,如今风声正紧,之堂的亲事要不要往后拖一拖?”
虞长文犹豫片刻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这是儿子的终身大事,他也不想碍于形势随随便便的就给办了,可是,“延到哪一天?下一个良辰吉日就是三月后之润的喜事。”总不能因为延了之堂的再延之润的吧?
虞夫人听到此话理所当然道:“长幼有别,哪有兄长不成亲弟弟先成亲的道理?把之堂的日子延到三月后,之润的日子再做打算。”
虞之润听到此话脸上没有半分不悦,只是淡淡的对虞老夫人道:“婚姻之事皆由长辈们说了算,只要方家无疑议,孙儿也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