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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到底是哪里买的?
……
“是我和一家餐厅的厨师学着做的,”“巧克力”先生眨了眨眼,“正好那家餐厅就在附近,要一起共进晚餐吗?”
澜尚眉梢微挑,若有所思地盯着波本看了片刻。
是话赶话的巧合,还是……某些人终于急了?
“好啊。”澜尚歪了歪头,应下了“巧克力”先生的邀约。
双方都各怀心思,但表面上却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波本说的餐厅。
果不其然,饭吃到一半,琴酒和贝尔摩德就来了。
澜尚尽管早有预料,但还是很想将手中的盘子扣波本的脸上。
但……
“别白费功夫了,”锋利的刀刃顺着牛排的纹理轻轻划开,“我从六岁开始就被白兰地催眠,吃各种成瘾性药物,一旦脱离他的掌控……”
“我大抵会死得很惨呢。”
晕染开猩红的白葡萄酒液里,安静地躺着一个被碾碎的窃听器,澜尚毫不在意地用刚划破自己手臂的刀叉,戳起一块牛肉,却又被波本拦下。
他无所谓地笑笑,任由对方将已经切好的牛排,和自己这份沾了血的互换。
琴酒面色难看极了,抽出干净的餐巾给澜尚包扎好,冷冷地丢下一句等着就转身离开。
负责给波本和琴酒的合作牵线搭桥的贝尔摩德,用一种充满兴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澜尚。
之前只以为对方是一个被蒙蔽多年的蠢蛋,现在看来……
“嘿,亲爱的,要交换个联系方式吗?”贝尔摩德意味深长道,“说不定我们会很合得来呢。”
澜尚支着下巴,指尖卷着侧搭在肩膀上束起的长发,闻言掀了掀眼皮,露出个敷衍的笑:“我怎么有相反的预感呢?”
感觉到自己撩着裤脚的脚不仅被撇开,还差点被追着狠狠踩了一脚后,贝尔摩德失笑:“哦呀,看来我的魅力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呢。”
……
那顿饭以澜尚接到白兰地电话后,匆匆离开为结局,琴酒只来得及将包扎的东西塞给澜尚,还是没说上几句话。
又或者说,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
琴酒参与了那场爆炸案是事实,无可辩驳。
就这样,波本和琴酒的短暂合作结束了,波本干掉了琴酒手下的几个“小弟”,进一步获得了朗姆的信任,琴酒意思意思在明面上跟他冷嘲热讽几句,又全世界飞来飞去地做任务了。
波本其实悄悄地关注过,那天后澜尚的动向,结果发现,澜尚直接消失了一段时间,明面上的假身份也休学了。
完全的消失,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无论是他和雪莉一起住的那套公寓,还是他常去的咖啡店之类的,都没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