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祈慎言那个冷淡的性子,就算是有什么也不会直说,倒不如在这样的时候断掉,能让他回味无穷,更加惦记沈长念。
甜头尝到了便好,若是无穷无尽,只会适得其反。
欲擒故纵,大抵如是。
瞧着沈长念走了,屋檐上飞下来一道身影。
非鸿立即看了过去,“怎么,你还要躲着她?昨天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可别怪人家身上。”
池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不会说话么?不如我给你重新缝一张嘴?”
不过非鸿也没说错,其实当时他是池鱼一起出现在院子里的,可池鱼直接就躲开了,像是不想见到沈长念似的。
但,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就不得而知了。
非鸿根本不怕池鱼,还拍了他一把,“嘴硬什么,我这眼睛可是看得最清楚了。不过......方才你躲在屋檐上,想必什么都听清楚了吧?”
他眼里带着几分深意,笑意也浮了上来。
“我方才可是听见了些,那可真是......啧啧啧!”
这青鸟听不见,可非鸿和池鱼是习武之人,这耳力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就算是没能听个完全,也有个七七八八了。
非鸿脸皮厚又八卦,不仅不害臊,还觉着格外有趣。
他家主子如今还不出来,想必是还没回过神来,或者不想这么快见人。
池鱼看他那神色,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只管听,出事了可别怪人。”
“你以为我是你啊!”非鸿声音清亮,“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有什么可怕的,我还替我们殿下高兴呢!”
“高兴?”池鱼有些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
非鸿颔首道:“能不高兴吗?殿下对沈小姐的心思,你我不是最清楚的吗?从前这沈小姐不是爱答不理就是给人脸色看,如今呢?可不是值得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