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鸿!”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祈慎言的齿缝里头蹦出来的。
而非鸿一听这声音不对劲,立马便挠着头往外跑了,嘴里还装模作样地说着话:“诶,池鱼上哪儿去了,怎么一下子就找不见人了呢?”
他怕挨打,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祈慎言瞧着他走了,倒也没有想着要继续计较了,扭头便将身后的信给拿好了,仔细看了一遍。
本是想要检查有无损毁,可这一看又是脸上一烫。
情意绵绵,让人无从招架。
他慌里慌张地将信给收好了,郑重地压在了自己的枕头下,嘴角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他......心里是很高兴的。
甚至于早已经雀跃。
他悄悄掐了自己一把,而且还用足了力气,顿时疼得皱了眉。
原来,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
半个时辰后。
沈长念坐在窗边,仍旧钻研着手里的针线,偶尔抬头看看天,也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偶尔露出几分有些傻气的笑意来。
青鸟悄悄走了进去,“小姐。”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沈长念望了她一眼,眼里浮现出几分期待来,“殿下可收下了信么?他是什么神色,可有没有说些什么?”
一着急,便丢出一堆问题去。
青鸟眼中闪过深深的笑意,“小姐问这么多,叫奴婢先回答那一个才好呢?我知道小姐在乎秦王殿下,可也不能如此急躁啊。”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