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州看沈长念如此郑重,就连沈长欢也觉察不对,他又怎会不明白呢?
“好,我记着就是。”
沈长念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不管如何,都要存有谨慎之心,我知道父兄都是军中老手,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望珍重,保全自身。”
沈苍州郑重应了,她才稍稍放心些。
她知晓父兄都是聪明人,有了提前的防备,定能够平安无事。
说了这事,沈长念也轻松了不少,当即回了自己的院子。
青鸟可是找疯了,“我的小姐啊,您这是去哪儿了,奴婢都快把这院子给翻过来了!”
沈长念尴尬一笑,对青鸟道:“闷着也无趣,就去父亲那儿走了走,许是刚刚吹着风了,我还真有些不舒服了,我先去歇会。”
而等到晚上的时候,沈长念的“病”愈发严重了。
整个人脸色苍白不说,屋子里烧得暖洋洋的,还是觉得冷。
这可是把青鸟给吓坏了,沈长念也又请了大夫来看,结果自然是病情加重了。
而事实唯有沈长念知晓,她是受了点寒气,但不至于真的成了大病,不过这也正好省去些麻烦。
当夜,沈长念便传出了自己感染风寒,卧床休养的消息。
这消息对无关紧要的人算不上什么,可祈慎言知道消息之后,当场便白了一张脸。
“怎么不早些来告诉我?”
“什么时候病的,如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