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鸿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你倒是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会移情别恋,这还是个男的!”
池鱼转过头来,“你见过咱们殿下对除了沈小姐之外的人上心吗?”
就这么一句话,非鸿石化了,然后又裂开了。
什么狗屁的小年,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人!
“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傻吗?”池鱼意味深长地道。
“行了行了。”非鸿勉强撑住,却又忽然不高兴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小年就是沈小姐?你知道了还不告诉我,你也太不讲义气了!”
池鱼满脸写着:看傻子。
非鸿欲哭无泪,蹲墙角面壁去了。
呜呜呜......他之前又是和沈长念争风吃醋,又是想着和人家称兄道弟,又差点害了她摔跤......
要是等回去了,估计会死的很惨。
祈慎言可顾不上屋外的动静,他正盯着胡军医给沈长念处理伤口,一颗心都揪紧了,连呼吸也格外沉重。
少女的左半边肩膀到手臂处,一道狭长的伤口十分狰狞。
她肌肤白.皙,这伤口也就更加可怕了。
都说白璧微瑕最是可惜,可这,都不是微瑕这么简单了。
对于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伤的沈长念来说,这,已经是十分严重了。
可她却只是一笑,还一直说自己不要紧。
胡军医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说道:“这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其实不至于伤到筋骨,只是小......沈小姐她体质的缘故,所以失血有些严重,但这些只是小问题,仔细养养都能养回来的。”
沈长念自己也估摸到了几分,转头道:“你看,我都说了没什么大问题,你这眉头什么时候才能松开?”
祈慎言绷着脸,可眉眼间都是幽幽之色,“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