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道很淡，却胜在特别。

而人群之中也果然有人发叹：“这恐怕就是水玉香的味道了吧？”

“听说这种香料极为难得，不是有钱就能弄到的，而是要看机缘，这姜小姐果然厉害！”

“厉害归厉害，但好香配美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就连郭筱柔都忍不住感叹：“这是真的水玉香的气味，看来这个姜淡意还真是不简单啊。”

她转头道，“念念，这种香料很难得，就连我这个做生意见多识广的人也少见，我曾经想做这种生意，但奈何没有这个门路。”

就连郭筱柔都说这种东西难得，那就更加见得姜淡意之本事了。

沈长念淡淡道：“她倒是有心。”

不管姜淡意如何经营自己，只要没害人，那都是她自己的手段和本事，沈长念自然不会随意评判。

若是换作了上辈子，沈长念甚至还会羡慕姜淡意，觉得她是个非常不错又特别的姑娘。

可此时此刻，沈长念心里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姜淡意心思不浅，但她做错了吗？

如今这场合并不算大，但最特别的是祈慎言来了，姜淡意看似只是用了一种名贵的香料，但却在没有见到人之前，就已经让众人好奇万分了，甚至压过了在场的许多人。

这若不是手段，那又是什么？

而且这种手段才是最最高明的。

以不动声色之间，就能影响万千。

愣神间，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