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蹬几脚后,樊哙也怒发了,直接抓住县令的脚踝不放手。
“敢再踢一下瞧瞧?”
怒视之下樊哙气势逼人使得县令身形不由颤抖,
差点忘却樊哙是屠夫出身这一重要事实。
“你以为我怕你?”
“还敢对官府的人动手不成?”
县令强硬而大声地吼叫。
樊哙双手一挥,便把县长的双脚扔到了一边。
县长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没跌倒在地上。
樊哙的心情不好,再加上喝了点酒,惹恼他的人都有可能遭遇他的杀狗刀。
“你们这简直是反了!”
“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县长站稳身体后,气得面色泛红。
看到生气的县长,樊哙也有些手足无措,酒已经醒了一半。
其余十几人也渐渐清醒过来,他们面对的是个大人物。
而其中大多数只是平民百姓。
当中只有少数一两个人是狱吏,在县长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另外一些人也辨认出,不但县长到场,郡守也在场。
汗水从刘季等人额头上如黄豆般滴下。
“九公子,下官未能严格管束属下,出现这样的,”
“下官有罪,请任凭九公子定夺惩罚方式,不论生杀。”
县长走至九公子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围观的市民看到县长居然下跪,震惊不已,
这年轻人究竟何方神圣,连沛县的县长都能叫跪便跪,背景必定恐怖得很!
此刻,一群巡逻的卫士奔向这里。
附近民众见到卫士过来,惊恐万分地逃离。
卫士将刘季等一干人包围。
“九公子,我们来晚了,请您治罪!”
丑夫上前一步,在贏赢猎跟前请罪,跪倒在地。
贏赢猎轻拂了下手,示意让他起来。
“你也起来吧。”
“一个人做事,另一个人不应受牵连。”
县长随之起身。
刘季等人见到县长下跪,并眼看着众多卫士将自己重重围住,心中更觉冰凉透顶。
原本在大街良家妇女,按照秦朝法律并未达到死罪。
但根据县长的说法,现在这个年轻人竟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只要此人开口吩咐,自己所有人必死无疑!
有人惧怕至极,当场屈膝下跪。
“大人饶命啊,我就是酒醉胡闹一场!”
“这一切都不关我们的事啊!是刘季和樊哙引起的祸端。”
“我只不过是看热闹而已,真的与我没有关联啊。”
“是是是,都是刘季跟樊哙指挥我们这么干的啊!”
众人几乎都把责任推向了刘季与樊哙两人。
刘季二人指着那些人群结结巴巴的。
尽管他们起了头,但也用不着这般毫不犹豫地出卖别人吧?
当初说好的一起过日子呢?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还没有团结对外,反而先开始内讧了吗?
刘季两人也跪倒在地。
但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松了口气,终于不必陪着那两人一起死了。这时他们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个个纷纷向韩信叩头行礼。韩信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回嬴赢猎面前跪下。嬴赢猎朝丑夫点头示意,丑夫即刻带人将这些人领下去。“来,快起来,你怎么又跪上了?”嬴赢猎把韩信拉了起来。“信这条命是九公子给的,从此终生侍奉九公子为主!”韩信眼眶泛红,语气坚决地说。嬴赢猎拍了拍韩信的肩部。
“你女朋友受惊了,去安抚她一下,放你假了,明天再归队报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