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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猫怎麽,怎麽有点像杰啊……
他捂住了屏幕,和观南镜说:“好了,我不好奇了。”
观南镜只当他对这种游戏确实不感兴趣,把游戏机盖子盖上,这次学乖了,直接递送给了五条悟来放。对方果然愉快地勾起嘴角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侧过身来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把头放上来:
“有没有想好过年时候去哪里?”
“还有五个月呢,前辈……”
不懂事,如果要去我家里过年的话,现在开始准备才正好。但五条悟已经习惯了他听不懂话里音,也没生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只是问你想没想好。”
观南镜迟疑着抬起眼皮看他,柔软的绿眸点着碎碎的金光:“不可以……就待在学校里吗?”
“你有什麽毛病。”五条悟撇嘴:“腊月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山顶看大雪啊,一年里唯一的假期,不知道珍惜吗?”
那他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呀……观南镜有点为难地把脸埋到他结实的大腿上,瓮声瓮气地讲:“我不知道,前辈。”
啊啊啊啊啊啊,笨死算了。五条悟感觉如果自己也在他刚刚玩的那劳什子游戏里,肯定已经写了八百封明信片给他说“我是在邀请你去我家里啊,你听不懂吗?”
不过考虑到确实离得还早,他也没继续逼问躺在自己腿上在笨里笨气摸西装裤纹理的小学弟,刮了下他的脸:
“你会知道的。”
观南镜闭着眼睛,贴了贴他的手背。
在学长们温热的手掌下,蝉鸣声逐渐止息。某一天他是在雨水的静谧的沙沙声中醒来的,室内昏暗,窗外郁郁葱葱的绿树不知道何时爬上了一点红色的尖。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风有点微微的凉意,观南镜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看了一会儿。
秋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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