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一舟却强行从暴怒中回过神来,缓了语气,焦急喊我。
“卿卿,是她故意勾引,我也是受害者,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想浪费口水,把他当空气,自顾自就去跑我的步,他像赖定我了,执拗地跟在我身后五米左右。
林一舟以前是没什么运动习惯的,而我上大学就是校级长跑队。
十公里路跑下来,他满头都是汗,有些狼狈,总打理得很好的头发也乱了。
路过早点摊,我给自己买了小馄饨和肉烧麦。
他就坐旁边一声不吭等着。
直到我回家,快进门,他还想跟进来,被我一个眼刀刹住。
有些可怜巴巴柔声哄求道,“卿卿,你想怎么撒气跟我讲,但别不理我好吗?”
我真是无了个大语,深呼吸压下想骂人的冲动。
皱眉回应他,“林一舟,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发现你那位白总是海女,又想回来找我?”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别再来我家,下次我报警了!”
砰!
我狠狠甩上门。
为了清净起见,还是赶紧换个房子比较好,逃避可耻但有用,面对这两个垃圾人,我选择幸福者避让原则。
当即给房东大姐打电话,她人很好,问我说她在另个小区还有套房源。
只是比这套稍微小点,如果我愿意,押金和房租转到那套,随时能搬过去。
瞌睡有人送枕头,我当然千恩万谢。
搬家的事我谁都没讲,能花钱搞定的事,最好不要欠人情。
由于林一舟的微信和电话都被我拉黑,所以新家的这个双休日,我过得格外安静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