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道:「谁欺负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
他拉我的手,却发现我手臂上一大片红疹,而后他的呼吸慢慢变得凝重:「映仪,我不是告诉过你要照顾好自己吗?你就是这么答应我的是吗,明知道自己花粉过敏,还要摆弄这花。我的担心就不这么不值钱,是吗?」
原来,他还记关于我的事。
他翻出药箱,半跪在地上为我上药,泛红的眼角认真盯着我的手臂,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极致的艺术品。
苦涩在口中蔓延。
这种感觉,犹如一把钝刀在心头切割。
特别是在看到陆景和锁骨上留下的暧昧的痕迹。
机场的那幕不断闪回。
陆景和心安理得地陪在别人身边,假借出差的名义陪她去想去的地方,只为他的小情儿能开心。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双手掐住,越掐越紧。
痛感蔓延全身。
这一刻,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厌烦。
我抚上他锁骨的吻痕,打断了他的动作:「陆景和,我们离婚吧!」
「告诉你的小情儿,不用特意找我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