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珩走进屋环视一圈,看见满地猩红鲜血和肉糜,忍不住眉头拧起:
“灵珑呢?我用摄魂索牵制住她三魂七魄,她不可能逃出这间屋子的。”
“那个孽种难道又在装病?等我找到她,必得要赏她几块板子!”
他快步来到挂着索链的削骨石前,发现上面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还有拼命挣扎的痕迹,主人显然承受了巨大的痛楚。
明明一切都完好,为什么人却不见了?
看着他疑惑神色,我忍不住自嘲一笑。
夜珩,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呢?
那地上的血渍,正是婚礼上你剖走我灵丹后流下的啊。
纵然我早已魂飞魄散,只剩一丝灵魄,可看到地牢的七十二道用来放血的刑具,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灵狐放血看似毫无痛楚,可只有我知道,每失一滴血,灵身就如凌迟一般,一刀一刀痛入骨髓。
我曾因太痛含泪问他,“夜珩,用法术让我昏迷好不好?”
他却冷脸回我:
“这点痛都受不了,知不知道你师妹青媚在历天劫?再痛能有她烈火穿心更痛?”
“昏迷后灵血效力会大大减弱,你想都不要想!”
是吗?可活剖我取血,你就没想过我会痛?
想到这,眼泪大颗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