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塞,过了许久才干巴巴的说:“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但凡那天你和我好好说,我怎么可能逼你喝?”
我冷漠的盯着他,心情没有一丝起伏:“希望你能像刚才说的一样,30天一到就和我领离婚证,别的我也不想和你多说。”
程远道眼神受伤,徐绵绵立马护在他的身前,“仗义执言”道:“你话说那么重干嘛?难道看不出来远道在给你台阶吗?他想来高傲,你低个头怎么了?”
她一靠近,我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水味,鼻腔迅速变得难受,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推开她找哮喘药。
这落在她的眼中,却变成了不耐挑衅的表现。
徐绵绵恼怒的上前拉我,我被香水味刺激的无法呼吸,下意识的将她一推。
她后退几步撞到仪器上,后腰被一片血色染红。
程远道吓得连忙把我推开,面色惨白的查看徐绵绵:“别乱动!你忘了你前段时间动过手术的伤口还没好吗!”
他焦急的按响急救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经被窒息感憋得面色青紫。
大串医生护士赶来,程远道慌着说:“快看看她怎么样了,她前段时间出车祸动过手术,应该是伤口崩开了,有轻微凝血障碍,麻烦你们赶紧看看。”
他把徐绵绵的情况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我哮喘不能接触香水粉尘的事。
他寸步不离的跟在徐绵绵身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背影远去。
直到换药的护士查房,才发现我居然晕在了病床上。
我生死不明的躺在急救室里,我的老公却陪在另一个女人的病床前。
因为时间拖的太久,我的呼吸道已经变得肿胀狭窄,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切开气管,可动手术必须要家人签字。
但我父母早已离世,身为紧急联系人的老公也一直打不通电话,院方只能给当初送我进医院的刘总打去。
耳边是仪器运转的滴滴声,意识模糊的瞬间,我突然彻底想开了。
早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