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的笑容消失,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当年他挡在那些坏孩子面前,也是这般凶狠的眼神。
他把栗子饼一扔,饼在地上打转,摔出碎屑。
他用力捏住我的手腕,咬我的唇。
“你现在怎么这么小气?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我面前是他放大的脸,想用力踹他的下身。
他压住我的腿,双眼猩红。
就在他要进一步往下时,一声电话打断他的动作。
他看了一眼,急忙下床。
慌乱间踢到了满是照片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的笑脸正对着他的视线。
但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
我听到张冉冉对他撒娇:
“我已经洗白白啦~你什么时候来呀?你可说了要陪我大战到天明!”
严望捂住声筒,看我一眼,张了张嘴。
“滚蛋啊!”我拿枕头扔向他。
他才轻声对手机应了句好,强调要洗干净。
我更用力地扔另外一个枕头。
他俯身强行揉我的头顶,吻我侧脸:
“我现在去画画,小鱼你要自己想通,我真的不欠你。”
“真不懂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敢提分手!”
他用力带上门,连带着旁边的桌子都抖三抖。
他怎么来,怎么走。
只留下一地狼藉。
凌晨四点,他突然给我发来信息。
上条信息还是我告诉他我住院了。
看到我得不到回应的主动,我的心像是被钝刀凌迟。
“后天在中心酒店有个颁奖,你陪我去,好好打扮,不要丢人。”
我看了几秒,把他拉黑,拉着行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