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昨天真当着你家陆时宴的面,说了那些有种的话了?」
沈妍点了点头,她闺蜜当即夸张的竖起大拇指。
「姐妹,牛啊你,真有你的,当着爱你的男人面,说你爱的是别人,还叫别人的名字。」
「这跟和他交作业时,喊别的男人名字有什么区别啊?太打击人了吧?这样真的好吗?」
沈妍眉心蹙成一团,很烦躁的将手里的餐盒放一旁。
「这有什么,我就是故意说给陆时宴那个废物听的!」
「昨天我打完孩子,第一个想见的人是阿泽!想借着麻药劲挽留他,让他对我心软,和我重归于好呢。」
「谁想到阿泽没来,陆时宴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跑来触我霉头。」
「我既然要跟阿泽在一起,就得彻底跟他断绝关系!」
她说的一脸残忍,没有半分留恋。
就仿佛我是什么随手就可以丢掉的垃圾一样。
而且提起我的名字时,满眼都是不耐与嫌弃。
原本准备推门的我,僵硬在原地,四肢发颤,那种将心脏撕裂般的痛,又开始在四肢百骸,蠢蠢欲动。
「我已经想好借口了,到时候出院,你就跟陆时宴说,我摔了一下,孩子摔没了,磕到了脑袋,失忆了,只记得前任,不记得他。」
「另外着重说,我对他很失望,很期待这个孩子,结果孩子没了,失忆对我来说是好事,起码我不会那么痛苦。」
「那天傻缺一定会相信,还会愧疚自责,他一心想要我开开心心的,到时候就算再不舍,他也会放手不再缠着我,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的赔我一笔钱。」
「昨天他就带我去看车了,说是想给我买个代步工具。」
「不过像他这样的穷屌丝是没什么钱,就十几万而已。」
「不过不要白不要嘛!」
她厚颜无耻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入鼓膜,仿佛尖锐的针,穿透鼓膜,直达心脏,将五脏六腑都扎了个稀巴烂。
我攥紧手心,忍住了冲进去掐住她脖子质问的话,最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捏着手机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一刻我意识到,沈妍不配我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