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言顺势倒地,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揪着我的裤脚,“妈妈,她推我。”
“妈妈,你不要时儿了吗?”他可怜兮兮地问。
以往,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他这点拙劣的伎俩只让我感到可笑。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拉着阿良往旁边退开几步。
阿良的手很凉。
我握着阿良的手紧了紧,坚定的看着阿良的眼睛,柔声安慰:“妈妈只有阿良一个孩子!”
阿良重重的点了点头。
博时言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虞苏没来吗?怎么不管好她的儿子,在大街上乱认妈妈?”我讽刺地说道。
傅寒上前扶起傅时言,将他护在身后,然后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我找了你好久,谁都不知道你的消息。我甚至去了孤儿院找院长,院长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他的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后来有一次无意间刷小红书,竟然发现了你的踪迹,我和时儿开了 600 公里的车,专程来找你。”他的语气中满是恳求,“你跟我回家吧,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我发誓!”
“你忘了吗?我还欠你一条命!”他说得真诚,但却毫无意义。
我冷哼一声,脑海中闪过上一次他发誓的情景,那还是我从火灾现场救他的那次。
如今看着他们父子二人上演这出双簧,我毫不动容,拉着阿良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想到,他们竟真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显然,他们死皮赖脸是准备长住了,但那又如何?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他们的虚情假意而心软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