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扑到我面前的前一秒,一把椅子从旁边横着甩出。

在两个女人的惊呼中,癞皮狗被重重拍在地上,奄奄一息。

顾景川丢开椅子,冷冷地说:“什么脏东西,这的大门也敢进。”

卓然与顾夫人抱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我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彻底丧失意识前,听到他说了最后一句。

“带走,别让外人看到,顾少奶奶这么难看。”

我又进了医院。

顾景川听医生说了我的身体情况,半晌没说话。

“是......为了我吗?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平静无波:“跟你无关。顾总,在这演戏救不了顾氏股票,别白费力气了。”

“宁宁!”

电话响起,顾景川秒接。

“痛经了?”他语气轻柔,怕吓到对方一样,“喝点热水,休息下。”

“......好,我这就过去。”

撞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神,顾景川有些尴尬。

我闭着眼背过身。

顾景川靠近我,好像在旁边放下了什么。

房门开了,又关了。

我睁眼看去,被清洗干净的玉佩静静地放在床头柜上。

我猛地抱了玉佩在怀里,泪如雨下。

旁边还有一张机票和一张便签纸,是顾景川的字迹:

“心情不好就出国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