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回头一看,便发现了我的情况,当即冲过来焦急询问着。
“锦遥?你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嘴唇因为疼痛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
宋岩双脱下外套把我裹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路抱着我到了车库,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却有一双黑丝袜大剌剌地搭在椅背上。
我虽然虚弱,看到这一幕还是冷笑出声。
“呃,那个。昨天鱼鱼去做检查,要脱裤子,把丝袜放我车上了。她怀着孕不方便,就没穿回去。”
“你别误会,我要是和她有什么,这东西我早就扔了。”
检查脱裤子,放着医院更衣室不用,跑车上来脱了。
退一万步讲,她出门前能方便穿,做完检查就不方便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但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宋岩双把我放到椅子上,和那双丝袜亲密接触。
我感觉极度恶心,但胃里已经吐空了,干呕出点胃酸来,灼烧着喉咙。
宋岩双急急忙忙地坐上主驾驶,发动车子。
车子驶出车库,开上高架。
看着这个晚高峰熙熙攘攘的夜景,我眼眶有点发酸。
曾经我也是这些上班族中的一员,虽然平庸,但自给自足,说话有底气。
辞职前,我的上司问我:“真的必须辞职吗,你可以请假,按最低标准工作,我能给你把这个职位保下来。”
我知道,如果生完孩子再回到职场,想要拿到这个职位,难于登天。
但我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她:“我相信我老公会给我安排好的。”
事实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巴掌。
真是讽刺至极。
我不开口,宋岩双也因为刚才的事有点尴尬,我们沉默地向医院赶去。
这时,宋鱼的电话打了进来。
“岩双哥哥,我肚子好痛,还有点流血,你能不能带我去下医院?”
言语间,带了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