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嫌弃宿舍都不愿意住一次,这次是吹了什么风?
“初初姐,你回来了?早点儿睡吧,这么刻苦,你一定很累吧?”
无视她的好意,我洗漱完立刻躺下沉眠。
而等我半夜醒来,她竟然不在床上。
我身上痒得很,还痛。
本以为是训练的原因,忍到了第二天早上,去训练室。
教练惊慌失措的尖叫声让我彻底精神了。
“方初!你这是怎么回事!身上这......”
我一愣,不敢耽搁,立刻在镜子面前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
我的体质还算可以,从未发生过什么过敏症状,可现在,镜子里的人一张脸肿成了猪头,全身都是又红又大的肿块。
教练震惊之余,还有可惜:“你这样......”
我大脑空白,在手机上快速查阅资料,确定了我这是严重的过敏,需要服用的药物是比赛违禁品后,整个人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我知道,比赛是不可能去了,我还必须去治疗。
这么久的训练和付出都白费了,全毁了。
教练最是知道我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我蹲在地上将头埋进袖子里,他拍着我的肩膀。
我哽咽着:“教练,我上不了比赛台了。”
回答我的是教练无止尽的叹息。
“我帮你报警了,这样的症状很容易窒息而亡,很明显是谋害啊!比赛没了,我们总要出这口恶气吧!”
我撑着腿站了起来,在120医务人员的搀扶下失魂落魄地上了救护车。
而在人群中,那双熟悉的眼睛,带着得意望着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将勾起的嘴角藏进了氧气面罩戴上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