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苏欣的名字,他大喊的问到:[她还活着吗?]
法官摇了摇头。
犯人席上的萧丞大笑起来。
萧丞的母亲来监狱看他,他不可置信的问道:[苏欣跟我爸什么关系?]
婆婆说出的答案跟梦里我告诉他的答案相差无几。
萧丞边扯头发边大笑着回到监狱。
从那以后,我终于走进了他的世界,他经常跟空气说话,不断回忆着我们在一起的甜蜜时光,时不时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
可那些甜蜜时光都是假的,是我写在日记本上骗自己的,他居然能清晰的复述下来。
同一个房间的狱友嫌萧丞神神叨叨的,经常殴打他,每打一次,他的癔症就加重一次,我能看到他的灵魂也快离体了。
11月1日,这是我俩相遇的第十一年头。
晚上萧丞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翻看我的日记本。
真晦气呀,飘在空中的我伸手要夺走。
这一举动惹怒了他,他一个手拉扯我,一个手护着本子。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了他的狱友,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把夺过本子撕的粉碎。
这一刻,束缚在我身上的东西消失了。
我跟萧丞之间最后的东西没有了,我俩的连接自然也消失了。
不顾他的尖叫,我飘出了监狱,飘向了我的家乡。
这么多年为了他,我没回过一次家。
终于自由了,我要回家看看苍老的爸爸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