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咸猪手就要摸到我的脸上来了,我张嘴狠狠咬了一口,臭得很,差点就呕了出来。
被咬的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
接着有个身材矮小的黑瘦干巴男,摸着下巴猥琐说道:“这娘们真辣,身体看着也不错,应该能满足我,不如就跟了我,做我的婆娘吧。”
周围人哄堂大笑。
我女儿跌跌撞撞地跑来,跪在地上哀求他们放过我。
曹伟这个老畜生甩了她一巴掌,“死贱人,都是你干的好事。老老实实待在我们家不就好了,给你白吃白喝不满足,还非要逃跑,真是白眼狼。”
说完我被几个人架着往干巴男家里去,刘春则被喊去跑我房间掏包找身份证。
女儿哭得稀里哗啦,拽着我的衣服死死不肯松手,膝盖都磨出血来。
看得我心疼,却又挣脱不开。
他们几个青年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大。
就在这时,村口来了好几辆面包车,前面是一个走路歪歪扭扭,头发凌乱的女人带路。
车上乌泱泱下来二三十个肌肉男。
终于来了......
来这里的时候,我怕发生什么意外,赶紧发信息摇人。
都是以前一起练拳的兄弟,还有他们收的徒弟。
他们个个穿着各色拳馆的黑色制服,蓬勃的肌肉看着就充满力量。
为首的眼尖看见我赶紧跑过来。
拎小鸡仔似的把押着我的几个男人丢到一边:“琼英姐,我们来了,我看谁敢欺负薄荷,胳膊都给他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