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这畜生干出什么事来,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
有我们在一旁护着,他也不敢做什么。
以前我女儿天天在家给她家当保姆,现在我来了,不可能让她们好过。
我按着女儿当初跟我哭诉过的那样对待她。
衣服不能用洗衣机,必须跑到两公里外的河边。
猪草一定要大清早去后山采新鲜带露珠,洗干净切碎后才能喂给猪吃。
地上也得及时扫干净,哪怕遗留一个瓜子壳,也得挨骂。
吃饭没资格坐餐桌,只能蹲在灶台边,还不准发出声音来。
早上天不亮我就定好闹钟我就把刘春和曹荀从被窝里拽出来,做完一系列家务活让她给我女儿做营养餐。
女儿惊讶地端着鱼汤喝了一口,皱眉。
“这汤好腥啊。”
我眉毛一挑,老五就押着刘春,将整碗汤倒进了她嘴里。
腥得她连连作呕。
我提着她的衣领,厉色说道:“好你个死老婆子故意做这么难喝的汤是吧,下次再敢这样我连汤带渣都给你灌进去。”
吓得她连忙道歉,又重新做了一碗。
才短短十天,刘春就瘦了一圈。
她自己都忍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哭着让我放过她。
哪有那么容易。
曹荀外出工作也就罢了,只要待在家里也别想闲着。
只要说错一句话,就能得到我赏的一个嘴巴子。
母子俩被折腾得憔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