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规定好同房的频率,我不能提前要求,只能跟着她的节奏走。

有时候连这三个月一次的时间都会被她找理由推掉。

她说她小时候被人侵犯过,对男女之事有严重心理阴影。

我不怨恨她,我只心疼她。

她这次也如往常一般,以工作为由拖到深夜才上床。

可我却为了这难得一次的亲密,满心欢喜。

直到结束后她进了浴室,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冲进浴室,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整个浴室都弥漫着消毒剂的味道。

我抱着她火急火燎的冲进医院。

医生告诉我,她长期使用消毒剂清理身体,身体被严重损伤,连同她肚子里刚刚两个月的孩子,也没有保住。

婚后七年,我从没有怨恨过谁,因为我知道这段婚姻是我求来的。

但现在我却满腔怨恨。

怨她,恨自己。

我转身要离开,她在我身后虚弱的喊我。

“周祺你别发神经行吗?我什么时候说你脏了?”

“你确实没说,你用行动证明了。”

我把医院关于她长期使用消毒剂清洗身体的情况说明,甩到了床上。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只是有洁癖而已,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你和陆见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洁癖吗?”

我语气平和,换来的是冯恬的歇斯底里。

她把床头的保温壶猛地砸在了我心口。

“谁准你提他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提他的名字?我做到了我能为你做的一切,宁愿自己受苦也要满足你同房的肮脏要求,你还要我怎么样?!要我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