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陆见,长得真像。”
我喃喃自语。
冯恬瞬间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把海鲜推翻,全泼在我身上。
“你什么意思?我早就忘了和陆见有关的事情了,你偏偏一遍遍的提醒我,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是吗?”
“他性格好,我和他处的像闺蜜一样,你胡说八道什么,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她冲进卧室反锁了房门,躲在卧室里哭了一整晚。
连着半个月她都不跟我说话,不准我进卧室。
后来我给她买了她最想要的铂金包,又给她打了半个月的洗脚水,她才肯跟我说话。
堤坝被大水冲垮的时候,早就有裂痕。
只是我被蒙蔽了双眼。
我回到和冯恬的家收拾东西时,冯恬一个接一个电话的打过来。
我不接,她又发来信息。
“周祺,你确定?真的要跟我离婚?”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滚回来,跪着给我道歉!”
以前确实跪过,就在她和林远日渐亲密,甚至发朋友圈都不再避讳我的时候。
我卑微的请求她,能不能不要和林远走的那么近。
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连我交什么朋友都要干涉,把我当成你养的狗吗!与其被你控制,不如离婚,我可不想被人摆布!”
当时的我慌了神,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发誓以后不再干涉她和林远的交往。
现在想想,属实可笑。
我拿着手机走进卧室,弯腰去摸枕头下的身份证,却摸出了一张酒店开房的单子。
日期是两个月前,她跟我道歉后我们有了孩子的那一天。
结账落款人是林远。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原来,让我心痛的那个孩子,甚至都可能不是我的。
我咬紧了牙根,对着手机那头的冯恬说道。
“我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如果你不信,明天早上九点半民政局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