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的告诉她,“别再恶心我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以后少用消毒剂,不行你戴个套。”
冯恬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了我好一会儿,转身走进了民政局大厅。
她像是想通了,没再吵闹。
我们顺利的拿到了离婚协议书。
走出民政局时,阳光正好洒在我身上。
她回头看向我,“周祺,你还会想起我吗?”
“不会。”
我丢下两个字就上了新买的豪车。
后视镜里,她在路边孤零零的站着,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开着车,接到她发来的信息。
“你会永远记得我的。”
我没回她信息,转手把她拉黑了。
下午他的弟弟给我打来了电话。
“姐夫,我姐不见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人不见了找警察,别再来找我,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姐夫了。”
我挂了电话。
晚上,我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来的人居然是陆家的父母。
两个中年人却满头白发,好像老了几十岁一样。
“周祺,有件事我们一直想跟你说,但之前我们没有证据,就没有开口。”
“现在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也找到了证据。”
我看着他们凝重的神色,心里升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你们想说什么?”
“当年陆见的死,不是一场意外。”陆见爸爸红了眼眶。
“陆见一开始是很喜欢冯恬,还会找我们要钱资助冯恬,但渐渐地,冯恬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一会儿是妈妈不舒服,一会儿是弟弟要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