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下意识拉着他的衣袖,提醒他:
“宋祁礼,今天是我们十周年纪念日。”
“而且我有话要对你说。”
宋祁礼那好看的眉眼拧了拧,一点一点从我手心抽出。
“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姜禾胃出血进医院了,我得过去看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医院不是有医生吗?”
“你过去有什么用?”
宋祁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以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不就一个纪念日,什么时候不能过了?”
电话那头,姜禾催促道:“祁礼,你什么时候到呀?”
宋祁礼朝我投来失望的目光,转而对电话软声哄着姜禾:
“还疼吗?我马上就来。”
然后头也不回离开。
我浑身瘫软在地上,手里紧紧捏着发皱的化验单。
嘴里喃喃说:“可是,这是我们最后一个纪念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