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谭月住院了。
我将钱取走,又不告诉她,这件事让她很脑火,越想越气,差点流产,只能住院保胎。
她在医院待了一星期才出院。
刚到家,发现大门怎么也打不开。
于是打电话给沈磊,问是怎么回事。
沈磊没好气:[开什么玩笑,昨天我还回家拿东西,你也别太矫情,搞这些有的没的,我在外面忙着呢,挂了。]
听到这句话,我笑了。
他是挺忙。
忙着赌牌。
自我死后,沈磊以为能占到便宜,于是辞了工作,天天花样式地哄潭月。
没过多久,直接住了进来,两人开始蜜里调油,进入热恋期。
但远的香,近的臭,俩人时常因小事发生矛盾。
每当这时,沈磊便会甩门而去,干脆不回家过夜。
这次又因为一点小事生气,没来接她出院。
潭月指望不上沈磊,只能叫来开锁匠。
门才打开,电梯里出来一个男人,一脸凶样地冲上来:[你谁啊,这是我家,是不是想偷东西?]
谭月懵了。
反应过来后,挺着肚子说自己在这住了好多年,周围邻居都认识。
[胡说,这明明是我家。]
双方东扯西扯,掰扯个没完。
最后,对方转身拿出房产证:[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还想赖,你几个意思啊?]
谭月可能是想到之前消失的八十万,脸都吓白了。
她又一次报警。
帽子叔叔来后,调取档案,发现房子早在半月前已经卖掉了,而转让人就是我。
我咔咔咔啃着苹果,笑的欢快。
哈哈,想不到吧。
我死后,她非但没有得到我的遗产,反而失去了所有。
钱,房子统统都没了,汽车我也早卖给了二手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