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断下跪,倒是把他们弄傻眼了,嘲笑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活该。」
最后导师约我去见阿芸,会议室里面就她一个人。
「你现在愿意了吗?」
「我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其实对阿芸要报复当年的我,把我包养回来这件事,我并不抗拒,我唯一受不了的,是要做感情的第三者。
阿芸开始堂而皇之带着我出席各种场合,高调到周围人都以为我以色待人,当男小三插足夫妻感情,一个个来找我的茬。
「你当初既然选择不告而别地分手,现在看人家飞黄腾达了,你又眼巴巴凑上来干什么?」
同学憎恶的看着我。
说当初分手后,阿芸找不到我的人,瞬间感觉天都塌了,恰逢她奶奶去世,于是生出了强烈的自杀倾向,直到学校干预进行心理治疗,过了半年才好。
这期间顾成不仅不离不弃照顾阿芸,还拿出钱无偿帮助,和阿芸一起去国外深造。
「人家培养了果实,你又要来不要脸的采摘了?」
她当初不是说我恶心吗?又怎么会崩溃的想要自杀?
中间到底是什么错了,我猛地站起来想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别墅内,阿芸穿着居家服,仿佛早就知道我要来一般,给气喘吁吁的我倒了一杯水。
我猛地喝了一大口,「阿芸,我是想问......」
话说到一半,脑袋却有些眩晕,手中的杯子无力的掉在地上。
我想说抱歉,想去捡起来。
却直接倒在了地上,瓷片插入手掌。
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我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我被捆绑在椅子上。
阿芸纤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灰兔子挂坠上的毛。
她的电脑屏幕在传输着什么东西,我侧头便能看的清楚,这都是我们实验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