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那副居高临下的语气,我苦笑。
本该是家人团圆的节日,她喝到后半夜才回来,不但没有一句解释,还一如既往地吩咐我做事。
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一只没有自尊心的舔狗,随意践踏?
她虽然没有拍到那男人的侧脸,可左手背上那道疤痕我却一眼认了出来。
那是她的竹马宋凛,大学毕业后他陪着心上人出国读书结婚了。
两年前离婚回了江城,没想到他们又勾搭在了一起。
我追了陆晚晚一整个大学时期,直到宋凛出国后她心灰意冷,没到半年答应了和我在一起。
我以为是我的一腔热情和真心感动了她。
现在发现,正主回来了,我得靠边站。
这两年,陆晚晚确实有几次夜里接到电话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曾问过她几次,她都解释说是医院有急诊,起初我并没有怀疑。
直到一连几次我发现她接完电话出门后,回来身上会有木质香味。
据我所知,那是男香。
而不可能每次夜里急诊求助病人恰好身上都是同一款香水味。
就如同今夜的她,混着酒精我还是闻见了那款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