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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瞿砚舟结婚第七年,他腻了。
我所有撒娇行为,在他眼里全是幼稚。
他把我跟女秘书比较,让我模仿她。
我歇斯底里。
他趁我不在时把女秘书带回了家。
“还是安晴姐姐好,做了好多我喜欢吃的,不像妈妈,总是不让我吃这些。”
看着监控中顾鸣然和儿子把我贬低的一无是处。
我彻底放下了。
他们却哭着喊着求我回来。
....
我回到家时,瞿砚舟正在陪瞿然堆积木。
走了一天,我很疲惫,自然忽略了玄关处被放置的新花瓶。
不出意外,花瓶被打碎,水流了一地。
我还没来得及收拾,瞿砚舟指责的声音便幽幽的从客厅传来。
“那是我新买的花瓶,你就这么给打碎了?毛毛躁躁的,能不能学着和孟瑶一样稳重点?”
孟瑶,是他新招的女秘书。
这句话,我在近一个月内听过无数次。
譬如,我向他索要纪念日礼物,他会说你不要总这么虚荣,像孟瑶那样朴素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