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除了每月给秦母打钱,我在没留意过他们的消息。
直到有一天,一个来自国内的电话辗转联系到了我。我才知道,原来秦母去世了。而他们完全联系不到秦钰,只能通过警方联系到我。
我向他们道了写,和导师请假回国。
葬礼上,在房东一家的七嘴八舌下,我知道为什么她是因何去世的。
秦钰走后,她也开始酗酒,我给她打的钱她基本上都用来买酒了。
房东看不下去也说过她,但每次劝她她都像一头没惹怒的狮子,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打人,后来也没人敢劝她了。
之所以发现她去世是因为房东一家发现她好几天没下楼买酒了,找人撞开门才发现她死了,似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酒瓶。
我默然的走完所有流程,给房东留下补偿,毕竟房子里死人也造成了他们的损失。
我走的那天去了一趟我们小时候住的地下室,那里还是记忆中阴湿潮冷的样子。
离开时,似乎有一道视线紧紧跟随着我。
走到拐角时,我顺着那道视线望去,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外套、戴着口罩的人。
见我看过去,他急忙低下头慌张地离开了。
我知道他是谁,但我并没有叫住他。
我快步走向停在一旁的出租车,走向了我的崭新人生。